“你那天跟我说过话,所以我有个大胆的猜测,那天你——”岑檐深吸一口气,“是从未来穿越而来。”
周日的家教,一切顺利进行,祝诀也已经适应教学模式,岑檐补习时,她拿着小本子坐在房间的飘窗上默背。
“姐姐也在学习吗?”来来问。
“嗯,姐姐要期末考试了。”岑檐帮着回答。
“姐姐是不是很累,我看她的黑眼圈好重。”
“高三就是很累的,你看哥哥,也有黑眼圈。”岑檐指了指自己的眼袋。
岑檐每天也学到很晚,每一次看起来毫不费力的年级第一,都是他小时候默默接受爸爸发酒疯换来学习机和词典、早起背书和学到深夜刷题组成的。
来来在这个年纪学二十六个字母,岑檐已经在背大段大段的新概念英语文章了。
小小的岑檐曾经背书背到一度想放弃,他找来几个爸爸喝光的空酒瓶放在床头,放在房间的显眼处,只为时刻激励自己。
这个习惯甚至一直延续至今。
周一,岑檐早早来到班里,摸着黑把陈阿姨给的补课费塞进信封放进祝诀的抽屉里。
“你在这儿干嘛?”严冀也早到,打开班里全部的灯,发现岑檐一个人站在他的位置附近。
“没什么,我也刚来不久。”岑檐愣了一下,挠了挠后脑勺,回到自己位置上。
班里只有他们两人,严冀把书拿出来背,没注意到窗外有个人影晃来晃去。
“岑檐。”人影处传来声音,“出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