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箱子里装着出国念书的申请资料,没被用上。
高一下学期的期末考试,徐稔的试卷仍然很漂亮,哪怕知道自己没剩多少日子了,她也不会随意对待每一次大考。
熟悉的字迹工整地平铺在手中的试卷上,几滴水落到分数栏上,红笔痕迹被晕染开来。
明明把头发擦干了啊。
岑檐还在誊写解题过程,祝诀就出来了。
“这么快?有发现什么吗?”
“还没,先初步看了一下,再看看项链在不在。”这些日子下来,徐稔不可能获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刚才自己一个人站在她的房间里,周围安静得可怕,这种感受更加明显。
“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我从高一知道这件事开始就在想,原本应该高三的你,去哪里了呢?”岑檐放下笔,抬头看着女生。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很有可能,是和现在的我共存的,只是不能表达,不能行动?”
“如果是这样的话,在医院的那天,你拉住我,也可能是某个契机下,高三的你穿越而来。”
“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因为项链。”祝诀坐到岑檐身边,他把草稿纸递过去,“那是一条钥匙形状的项链吧?那天你在医院拉住我,说我是你的钥匙,或许这条项链在未来,是你穿越回那天的重要条件。”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祝诀点头,“时间是从过去到未来的,项链是一直存在的。”
站在未来视角带来的已知命运,是注定,不是命运。
第二天下午,祝诀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去做家教,岑檐带着伞,从医院回来。
“嗯?林晓筝没上补习班?”祝诀坐在客厅里,本以为林晓筝会在上补习班时把伞还回来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