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参加艺考的同学们要买汪婆婆的红绳,我去汪婆婆家取之前打了个电话,她说她在严冀家。”
“大单啊,汪婆婆做得过来吗?”祝诀打趣。
“严冀奶奶在帮忙做,我妈也在帮忙。”岑檐补充道。
“奶奶的身体总算有好转的迹象,真是好事。”祝诀把几杯可乐推到大家面前,“会有更多好事。”
大家举起可乐杯,相视一笑。
下午,方修时姗姗来迟。
“离高考这么近,我现在出来拿岑檐当借口都不管用了。”方修时气喘吁吁的,额头上蒙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你终于承认是拿我当借口了。”岑檐抬眼,轻笑一声。
“这不重要。”方修时喝了半杯可乐,才缓过来,“这可是咱们最后一次在这儿聚,我必须过来。”
“怎么听着这么伤感。”严冀停笔,伸了个懒腰,“不过,再有两周就要高考了,以后是挺难聚。”
五个人,两个城市。
祝诀心里也有了想去的大学,如果高考正常发挥,是没问题的。
“祝诀,最近还刷题吗?”方修时问道。
“最后两周跟着学校考试的节奏走,就不额外刷题了。等高考结束,我还得好好谢谢你,请你吃饭。”
方修时瞄了一眼岑檐:“吃饭不着急,那些复印的题对你有帮助就好。”
桌子底下,岑檐轻轻地踢了一脚方修时,方修时低着头忍住才没笑出声。
快餐店活动结束,大家各自回家。祝诀站在公交车站台上看着一旁嬉戏打闹的林晓筝等三人,内心如阳光铺洒,倍感温暖。
这样的日子,这样苦中作乐的日子,是无法复制,没有二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