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坚持几天,见祝诀一人上厕所又于心不忍,屁颠屁颠地回到她身边。
“你是在为我要去北京的事生气吗?”徐稔陪祝诀上厕所,这次祝诀打破沉默。
“我不是生气,只是有点接受不了。”
“对不起,但还没真的决定呢,说不定不转学了。”
徐稔想起祝诀父母高频次往学校跑的样子,自行在心里下了决定似的,摇了摇头。
“北京的题真的简单吗?北京会是更适合上学的地方吧?时间长了,你会习惯的吧?”因为祝诀的那句“对不起”,徐稔反而有点不好意思,搞得像自己多小气一样,还要人家道歉,只好尴尬地转移话题,仿佛一架机关枪,“哒哒哒”地转移火力。
“不知道,不过......”祝诀偷偷地捏住徐稔的手,捏捏她的掌心,“不必把环境、把时间看得那么要紧,不论在北京,还是在这里。”
徐稔终于笑了,她笑着推祝诀进厕所,自己站在外面等待,水池上的镜子映出自己通红的脸庞,一点点地散去红晕。
“喂,发什么呆?”岑檐晃了晃徐稔的胳膊,她正站在精品店的饰品专区,什么也没买,只是对着柜子上的镜子傻笑。
如梦初醒,徐稔有一瞬间的呆滞。
“没,没什么,你东西买齐了?”
“嗯,随便买了点笔和本子,太贵了。”岑檐举起手中的袋子,他已经付完钱了。
“本子?”徐稔突然想到什么,转身看向不远处的纸本专卖区。之前和祝诀一起来逛,祝诀在这里买了一个蓝色磨砂外壳的本子,如今新进货,那摞同样的本子还维持着原来的高度,仿佛祝诀从没有买过。
“怎么了?你想买?看你傻站着半天还以为你只是来逛逛呢。”
“不是,我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