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胡话呢,你成绩这么好,高考一定会……”
周禹京摇了摇头。
和成绩无关。
周禹京从未想过有一天要离开仲艾镇。
也从没有将成绩和高考挂钩。
在他的认知里。
他是「司水」,他注定要守护着海滨镇。
许祁张了张嘴,有些哑言。
她明白了对方想说的是什么。
“那其他地方呢,难道就没有……「旱魃」,不需要「司水」的守护吗?”
许祁越说越小声。
“其他地方……”周禹京眨了下眼睛,“其他地方有另外的族人在驻守,而属于我的地方,就是仲艾镇。”
许祁急忙问:“要守到什么时候?”
周禹京看了她一眼笃定地说:“直至没有「旱魃」为止。”
许祁哑言。
从家里挂着的裱画来看,「旱魃」的存在起码上千年。
她不知道周禹京那莫须有的信念是来自何方。
她隐隐觉得这对于「司水」来说并不公平。
但又找不到说辞反驳对方,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该死的「旱魃」。
许祁有理有据地将这一切都归咎于「旱魃」。
它不仅凭空出现惹出祸端。
还让周禹京的家人相隔两地无法相见,更是将其死死囚禁在一个地方。
它像是一把锁。
紧锁住了周禹京那饱含无限可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