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可好奇的?”段延亭望着燕炽的侧脸:“我与他不过是师兄弟,还能有什么别的关系?”
“我只是感叹燕大哥瞧着冷漠不近人情,没想到这么关心师弟。”离鸾笑了笑,解释道:“我有个朋友在覃天门中,常传信向我抱怨有个严厉的师兄。总说他那个师兄待他太狠了些,还说对他的态度还不如对其他师弟师妹们。”
“这样吗?”
段延亭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脚尖,而后坦然一笑:“可能是我走运,恰好碰上了外冷内热的人做师兄吧?”
“我与师兄真算起来只认识了几个月,即便是见面也极少。”
“竟是这样?”离鸾惊讶地瞪大杏眼,眼珠子骨碌一转,笑意浮上眼中:“要么是他当真如你所说的那样,是个外冷内热的人;要么就是他一瞧见你就觉得投缘,所以便想对你好了。”
段延亭:“这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她一本正经道:“前者对谁都好,只是鲜少言语表述,而后者却是独一无二的关心和在意了。”
“当然不管是哪种,你都是走了大运的。”
段延亭的视线与看过来的燕炽对上,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燕炽见段延亭看向他,以为他是等急了,丢下文鹤走到段延亭面前,拉起段延亭的胳臂,一边往外走一边道:
“不浪费时间了,走吧。”
段延亭冲离鸾微微颔首,顺着燕炽的力道往外走。
离鸾视线落在燕炽抓着段延亭的手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并肩离去的身影,嘟嚷道:“他们关系确实比一般师兄弟要好啊。”
…………
在燕炽的百般白眼中,文鹤毫不在意地登上了灵舟,与他们一道去往覃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