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都怕被盯上,所以段延亭在寻找破绽时就更加不容易了。毕竟他才筑基初期,灵力终究经不起这样损耗,再拖下去,情况对他只会非常不妙。
“铮——”
长剑发出悲鸣,再一次断裂开来,崩裂出来的碎片划伤了他的侧脸,留下了一道浅浅血痕,带着那点血色成为了他脚下新的碎片。
这已经是他断得不知道第几把剑了。
众人看段延亭的眼神也从一开始的“他怎么能如此对待配剑”,到“这人怎么惨到用一把剑就断一把”?
…………
秦掌门在高楼上看得稀罕,啧啧感叹道:“此子天生灵力强劲霸道,怕是一般的灵剑承受不住,非得寻到特殊的灵剑才行。难怪你们让他一个筑基初期的孩子就过来参见宗门大比。”
“不过我瞧他或许更适合符修或是法修,为何来了祁凛山做剑修?”
“我并不知晓。”燕炽也不知道段延亭为什么选择成为剑修,因为按常理而言,段延亭作为符修或是法修时修炼之路也许会更一帆风顺些。至少他不用考虑因为没有合适的武器而被人嘲笑。
段延亭手中的剑碎了一柄又一柄,这让一直用心观战的燕炽眉头皱得几乎快要变成一个川字了。
他分明在那木簪上留下了阵法,只要段延亭在使用灵力达到一个限度时,那道阵法就会自动启动,将段延亭汇入剑的灵力进行控制,避免剑碎。
那个限度燕炽并没有设得很高,只要段延亭使出一半的力量就够了。
然而现在段延亭用一把碎一把,说明这些剑可能脆弱到连一半的灵力都承受不住……还是说他设置的阵法有问题,没能及时启动?
“咳。”秦掌门清咳了声:“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