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师兄又并非我的护卫,不必事事都替我行动。”段延亭故意用他方才的话堵他,看到燕炽动了动嘴,无奈地撇过头扯了扯嘴角,似乎被他这句话说得哑口无言。
[我只是担心你。]
[别人是别人,可你是我唯一的师弟,我做不到明知危险还放你行动。]
那些不方便直接说出口的话,皆因为磐世镜的原因,被段延亭听得清清楚楚。
“师兄……”
在燕炽隐带担忧的目光中,段延亭语气也柔和了几分:“修炼和游历也同样有危险,那师兄会阻止我吗?既然如此,把我此行当作是修炼是不是能宽心点?”
“你——”
燕炽眉头微微蹙起,虽未直接同意段延亭,但还是抬起指尖轻轻点在他的眉心。
动作之后,段延亭便感觉周身一道暖流,紧跟着听见瞿昔年惊讶的声音:“段延亭,你怎么变成了燕炽的模样?”
段延亭明了,露出笑容:“谢谢师兄。”
[……真是的,搞得我和男妈妈似的。]
燕炽看着他的笑容,突然低下头在段延亭手中的君汶剑上轻轻一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幽蓝的火焰在剑身上燃起。
瞿昔年眉心一挑,见怪不怪,只是笑容暧昧地咋舌;但其他人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剑修,不由地神色古怪起来。他们最清楚随身佩剑如性命般重要,燕炽这样自然地将他的灵火附着在段延亭的剑上,可见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师兄,他们……是我想的那种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