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鹤这反应并不让两人吃惊。
燕炽用逐厄剑的剑鞘将他的剑移开,提醒道:“他是我的道侣,你别这样说话。”
“道……道什么?”文鹤以为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问题,难以置信地看着段延亭。他的视线落在燕炽下意识维护段延亭的动作,又想起他方才揪住燕炽衣领时,段延亭伸手阻拦的样子……居然在这犹如谎言一般荒谬的话中品出了几分可信的意味。
“你们俩怎么可能会是道侣。”文鹤实在不信邪,甚至扯出了一个极为离谱的比喻:“说燕炽和魏琼是道侣都比你俩是道侣可信好吗?”
段延亭:“……”
燕炽:“……”
他的抽出逐厄剑,咬着牙根阴恻恻道:“不会比喻就不要比喻好吗?”
文鹤感觉自己好像第一次认识燕炽,神情很是费解:“你原先不是喜欢女子吗?难道你男女通吃不成?而且段延亭以前多次诬陷你,还差点杀了你,你居然会对他有想法?”
说完这话,文鹤的表情颇为复杂,也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方面,段延亭竟然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几分揶揄和感概。
段延亭似笑非笑,对燕炽道:“原来师兄口中的‘与他早已不是好友了’,竟是损友的意思。”
燕炽这下是真的语塞了,按着眉心对文鹤无奈道:“让你吃惊的事多了去了,接下来还有个让你吃惊的,要不要听听看?”
文鹤将信将疑,将半边身子靠了过去,示意燕炽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