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大着胆子尝试再去吻,学着以前看到过的描述,轻启白起言的齿关。
血腥味和苍兰香味一瞬间包裹住了孟玥的舌尖,她像是不小心误闯禁忌之地的旅人,担惊受怕的就要退出,但有一只手以强硬的姿态扼住了她的后颈。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孟玥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嗓子干的难受,等最后晕过去之前,她想的是,等醒了一定要离白起言远远的。
......
孟玥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躺在一间古朴的女子卧房里,淡雅的熏香闻的人心神清明。
她浑身上下都像是被车辙碾了无数遍,酸痛的厉害,但身体似乎被人清洗过,不复之前的黏腻湿缠,十分干爽。
她觉得嗓子干的快冒烟,想下床去给自己倒杯茶,但等脚着了地,孟玥却并未站稳身子,反而腿脚一软,直接跪了下去,她想扶着桌子撑稳身体,却反而将桌子推的摇晃。
桌上摆着的瓷制茶壶滚落在地,砸出响亮的声响,听的人耳膜发疼。
孟玥坐在地上,边感受着‘后遗症’,边在嘴里骂着罪魁祸首:“禽兽,简直就是禽兽。”
哪有人这样的,一次不够,还非、非要——孟玥想到某些事,脸一下子就红了。
脚腕处传来一阵阵疼痛,孟玥掀开裤腿想要看看是不是扭伤,但等她掀开衣服,看到的却是白皙的肌肤上点缀着的红印,红印毫无章法却又密集,若红梅映雪,艳丽十分。
“禽兽!”孟玥再也压抑不住心里臌胀的情绪了。
在她出声的下一秒,房门被人从外头打开。
一道颀长的身影走进来,在她眼前留下阴影,孟玥还没来得及抬头看人,便觉得腿弯和背被人用手一托,她被抱了起来。
抱她的人是谁,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