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白起言一愣,他身子一僵,带了点不可置信地说:“你叫我什么?”
“白起言啊,你不叫这个名字吗?”孟玥把他从地上扶着坐起来后,有些不解地反问。
平时的白起言就算不甩脸子,那也得跟冰块似的高冷,但现在的他却与往日截然不同,只顾垂着脸,像是畏惧她的目光,浑身上下都流露出一股小心翼翼的谨慎感。
“对,我叫这个名字......”他说话的时候也垂着脑袋,好像是犯了弥天大错。
白起言将这句简单的话反复念了好几遍,才再开口问道:
“你,你头上怎么会有那根簪子,还有......你的衣服......”
“哦,你说这衣服和簪子啊。”孟玥回想了一下晕过去之前发生的事,觉得被人掏了心还活着的故事太过惊世骇俗,就将经过简化后说了出来。
“我刚才不小心把衣服弄脏了,正好这房间里有女人穿的衣服,就顺手换上了,不碍事吧?”
其实衣服如果只是脏了,孟玥忍忍不是不能穿,但问题在于,她的衣服在胸口坏了个大洞,要是不换身衣服,她会变成暴露狂。
本以为白起言听她解释后,古怪的姿态会减淡些,但他还是那副无所适从的模样。
孟玥想再说些什么,解释她的身不由己,但脚下的地面却开始有红光出现。
明明是密不透风的石板地,红光却能像血水一样渗透进来,诡异又神秘,让人有不好的预感。
她打量红光时,原本一直沉默的白起言,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孟玥抬头向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