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她注入灵力后。
一阵白光闪过,小镜子的镜面出现了一个风光霁月、气质淡然的男人。
陆哲阳第一时间就辨认出了这个男人的五官和母亲非常像,不禁有些激动,目光舍不得离开。
只见镜子里面的男人脸颊看起来约莫四十岁左右,过肩的头发却是全都白了,看不清背景,他的容貌占据了大块面积,手执着笔,正画着宣纸上面的地图和写字。
每一次落笔、勾尾都很急、很快,像是有什么在追赶着他。
舒念绾眯着凤眸,仔细观察,只能看到那个男人写在纸上的字确实是她手中的两张,然后贴了一张符咒把字都隐藏起来,分别放到了书籍里夹着和放到了其中一个花瓶中。
随即,男人忽然抬头看了她这边一眼,满头的白发,唇畔溢出的鲜血,目光忧虑,倒地不起。
一种巨大的悲伤从镜子中传出。
画面就消失了。
没了?
这就没了?
浪费她的灵气!
她忍不住拍了一下子昆仑镜,似笑非笑:“蠢镜子!这是看了个寂寞吗?!”
昆仑镜大冤种白白挨了一掌,扭捏的晃了晃身子,仿佛在说还有。
光洁的镜面一闪,再次出现了一个男人,只有背影,一身黑色长袍,这一次却让她看的特别入神,只因这个男人竟然走到了刚才已经死去的那个白发男人身边,抬起他的尸体离开了。
转身的画面遮着半边脸,只有一双眼睛。
“到底藏哪儿去了?”
镜子里面传出了一句话,嗓音嘶哑、尖锐还愤恨。
忽然她眼神一定。
嗯?
那个是什么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