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世界……”刚开口,郁舟就苦了脸。
“水果沙拉,”路祁言笑了,“或者提摩西草?”
郁舟当即就抓住路祁言的手,在指尖上咬了一口,像小垂耳兔一样泄愤。
他含糊地抗议:“唔(为)什么小垂耳兔化人就一定要次(吃)那些呢?”
抗议不知道有没有效,还没等咬完,他就被捏住下巴,被转过脸来和路祁言对视。
尽管距确认关系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但热恋期似乎永远不会消退。
郁舟觉得自己的脑袋晕晕的,里面都是不太健康的东西,好像每次和路祁言对视都会这样。
他心跳飞快加速起来,热着脸下意识阖上了眼。
温柔又强势的吻很快就覆了过来。
每次郁舟咬完,路祁言都会想办法把人亲一顿,像是在礼尚往来,这次也不例外。
十几分钟后,郁舟几乎是陷进了柔软的床里,手指松松地抓着路祁言的衣服,被亲到难耐地攥紧。
一直到腰上传来被抚过的触感,郁舟才猛地清醒了两秒,红着脸推了一下路祁言。
“路哥……”他小声说,“明天还要出去,今晚就只亲……行不行?”
郁舟一边说,一边又蹭进了路祁言怀里,变成乖乖的一小只。
路祁言呼吸有些重,几秒后无奈地“嗯”了一声,吻过郁舟的头发。
郁舟眼睛都比刚刚湿热了很多,欲盖弥彰地用光屏挡住腿,继续谋划。
“第二个世界那里只剩一些人类进化后的食物了,”他抓着路祁言的手,“也不是很好吃,你说那里的人们为什么要喝营养液啊?”
路祁言轻声说:“因为有战争,在边关的alpha很多时候靠营养液就能维持强壮,比进食要方便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