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请江兆做丧事的。
江兆让江萍去收拾东西,江筠也跟着告别,紧跟着江兆带着江萍就同中年男人一块儿离去。对方是开车过来的,这次去倒是不费工夫。
中年男人叫刘平力,这次要做丧事的是他妻子伍英的娘家,死去的人是伍英的小弟,名字叫伍响。
“从前就和这小子说过,骑车骑慢点,别冒冒失失拐来拐去的,就是不听,这下出事了吧,才二十二岁。这么年轻就走了,有什么意思?”
“好在是没连累到其他人,要不然死了都不让活人安宁。”刘平力摇着头,眼眶也有些发红。
江萍一听跟着叹气,虽然人总会死的,可自然死亡和中途把自己作死的还是有很大区别。她认得伍响,以前还在她学校门口跑过摩的,她和江筠有一次不知道对方骑车很飞还搭过,差点把魂都吓没了,后来再也不敢搭不了解的摩的。
伍响这人其实还不错,还会帮同村被欺负的小孩,就是骑车骑得很飞,吓人的很,没想到出事了。
真的就别试图用自己的性命去开玩笑。
因江萍也学了一年多的时间,江兆决定这回让她来主事,他在一旁辅佐。
江萍将第一遍安魂乐唱完,江兆就听见从棺材位置传来一道痛呼声。
“哎哟——”
“咦,我能动了。”
“啊——痛死啦!”
江兆冷笑,叫你年纪轻轻开飞车,这下自食恶果了吧。
“再多唱几遍。”江兆对江萍说,“像这种意外事故,身体损毁严重的多唱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