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韵清有些愤怒道:“被那花楼的泼妇泼了洗脚水,爹,你说这女规是不是必须推行?”
孔父:“其实我觉得你不推行,他们就不会泼你了。”
孔母赞同地点头,不错。
“爹,算了,和你们扯不清楚这些。”孔韵清不再多说,转移话题,“公主呢?”
“厨房忙着,应该快出来了。”孔母道,“你去帮帮忙吧。”
孔韵清坐下来:“厨房就是女子待的地方,我过去做什么?那不是惹人笑话吗?爹娘,我们坐下吧。”
江芜就是这个时候出来的,见孔韵清头发湿的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帮孔韵清盛饭,孔韵清开始说今天的遭遇,听他又提到女规的事情,江芜打断:“驸马,现在是用饭的时候就不要提这些事情了。”
“公主,你做好你的事情就是了,我在和爹娘说这些。”
孔父绝望:不想听。
孔母叹气,这日子何时能到头。
打过,该骂也骂过了,孔韵清就是不听,开口就是他们不懂,扯不清楚,可每次又要提这事。
“公主,你最近女规有些生疏,回府之后再多读几遍吧。”孔韵清想到了这个就直说了,伸手去接江芜递过来的碗。
就在他说完这话的时候,突然一声轻响从江芜的手上发出,所有人都盯着江芜手里的碗,已经裂开了。只要她松手,这碗就得四分五裂。
孔父:要开始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