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耀拿着糕点立马抓着吃了起来,不忘记去看已经往远处行驶而去的马车。上面无任何标识,方才那侍女说话虽是压低了声音,明明很小声,他还是听清楚了二者的对话。
若将来有机会再报答吧,他现在连自己的身份都还不知道,知道自己的名字还是因为他身上的一把匕首。那把匕首已经不在身上了,被他埋到了一个地方,直觉告诉他,这把匕首被别人察觉了会对他不利。
几下将糕点吃下,那马车也瞧不见了,谢耀终于多了些力气,开始思考要怎么在这里生存下去。
“得回去了,六妹一会儿准会到府上用饭,说不定消息都传到了本王府上了。”江兆倒是不介意,人多一些用饭热闹,他那里也不缺一口吃的。江芙现在还有学业在,难得出宫一趟,上次江葵搬家她都没能去。
说完这话,江兆察觉燕九辞有些愣神,拍了拍他肩膀:“是在想不小心撞马车那个年轻人?”
今日燕九辞正好空闲,才约着一起闲逛聊聊。
“嗯。”燕九辞还在思索,“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应该只见了一次,而且时间很久了,一时间没能想起来。或许见对方的时候,与现在的模样差别很大,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江兆沉思了下问:“是哪一回见的?”
燕九辞立马明白了这个哪一回事哪辈子的意思,这次倒是很肯定地说:“应该是上一回。”
“这人看似落魄,实际上多看两眼就能发现他出身应该非富即贵,绝对不简单,你仔细回想一下曾经所见过身份比较高的人。”江兆如此说,是他在看到这人的时候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燕九辞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