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效弓见到这人,怒火冲起:“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难道是我家里那个不守妇道的与你说的?”
参张效弓的官员冷笑:“呸,你个孬货!证据都没有就开始污蔑你的妻子,你还是个人吗?你的妻子为你操劳持家,原来你是这样想的。我能知道,自是从我夫人那里知晓。我夫人娘家宅子与你宅子相邻,她每次回去都会同张夫人说两句话。”
谢元为早就看不惯了,但这样的事情多了去,身在官场许多事情也是管不了的,稍微不注意就会深陷泥潭。再说张夫人还是礼部尚书的庶女,礼部尚书都没管,他这个外人更不好管。
直到梨洲的事情传回来,他就有了参张效弓一本的想法。别看这人清高不贪,实际上因张夫人还是得到礼部尚书的提拔。这人就是个虚伪的玩意儿,只是嘴上说不要而已,实际上想要得很,在外面表面功夫确实做得还不错。
要不是妻子无意间说起,他还会认为张效弓为人不错呢。
谁会知道内里是这么一个狗模样?
礼部尚书已经快气死了,这些他都不知道,他女儿多,不可能个个都去过问,但也不是不去问,偶尔会问一问,可对出嫁的女儿只能派人问,问问女婿。另外女儿嫁出去了,总是问对名声不好,尤其是他这庶女女婿稍微有些古板。他过问得多了,岂不是打搅女儿的生活吗?再说此人是难得不纳妾的。
张效弓平时里看着挺好的,在他面前表现得也不错,万没想到真相是如此。要不是在朝堂,他都忍不住骂人了。女儿与他不算亲近,他不如儿子那样重视,可也是他的女儿,不是给人苛待的。
“陛下,臣恳请陛下让小女与张效弓和离。”礼部尚书说。
张效弓没想到事情会这样,连忙反驳:“我不答应。”
江兆:“这事得问问张夫人的意见,去把人带进宫来。”
满朝等待着,众人早就习惯江兆的性格,半点不敢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