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很讨厌旌席对自己做的事情,可是,身体却一直在渴望旌席的接近。
符怀冀见人一味痛苦呜鸣,说不出半句话,于是将被子一卷,将小皇帝抱了起来。
外头守夜的太监听到动静立马询问,“王爷?”
“传太医。”符怀冀将人抱在怀中,俯身用自己的脸贴了贴小皇帝的额头,烫得厉害,想来是起烧了。
睡梦中的太医被传唤的小太监一脚从梦中踹醒,睡眼朦胧地顺便踩着鞋,顾不上戴歪了的官帽,跌跌撞撞往承明殿冲。
平日里慢些去倒是不打紧,今日是摄政王传唤,即使他是猫儿托生,身怀九条命,也万万不敢在摄政王面前怠慢了皇帝陛下。
“快给陛下瞧瞧。”符怀冀怀抱符玉霭,扬了扬下巴,示意太医别跟个无用的老古董似的愣着。
太医赶忙掏出帔帛,但左右一瞧,不知如何下手,“王爷,您抱着陛下,老臣不好下手。”
造孽!皇帝陛下被摄政王捂得严严实实的,他连把脉都不知该如何下手。
符怀冀面色凝重,心里担心符玉霭担心得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愚蠢行为。于是将符玉霭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并将符玉霭的手臂掏了出来。
“陛下身子孱弱,几番受到惊吓,这又大惊大怮,心气郁结便会有此症状,老臣开些方子给陛下先用着。”把完脉,太医查看一番之后,跪在地上向摄政王说明情况。
符怀冀眉头越皱越深,惊怮说的是今日,那惊吓呢?
“严重吗?”符怀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