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吧?”宗主颤抖着手想要去看桑玉霭的伤口,但却被对方笑着摇头躲开。
宗主满脸疼惜,扭头看向石室,“长老,玉霭他体弱,断然受不住这般惩罚。”
“您要是要罚 ,就罚我吧!”宗主站直了身体,毅然决然挡在桑玉霭面前。
但石室内的人冷笑一声,对宗主嗤道,“你算什么东西。”
“作为桑家唯一的传人,他不顾身份,做出此等腌臜之事,你一个外人,虽为宗主,但又有什么资格代他受过?”
“我……”宗主何夜舟眼神飘忽,一脸茫然。
虽然说不上话,但却依旧挡在桑玉霭面前不肯让开。
长老倒也不是在责骂宗主,只是在敲打他。
虽然桑家将宗主之位传给了何夜舟,但姓桑的就只有桑玉霭一个人,有些东西是不可替代的。
要不是桑玉霭不愿意坐这个宗主位,怎么都轮不到何夜舟一个外人。
更何况何夜舟对桑玉霭的心思除了桑玉霭,几乎人尽皆知。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师兄不用包庇我。”桑玉霭粗喘着气,艰难地开口说道。
石室内的人再次开口,“你可知错?”
“我没错。”桑玉霭依旧没有改变回答。
但这次紫蓝的鞭子没有挥下,重重的叹息在四周回荡。
一直绷着根弦的何夜舟松了口气,看样子长老不会再对桑玉霭进行惩罚。
“桑玉霭,你这是毁了桑家啊,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野小子。”石室内的人说。
桑玉霭摇了摇头,“他是我的弟子,救他是我应该的。”
“糊涂啊。”石室内的人又叹了口气。
何夜舟扭头去看桑玉霭苍白的脸,张嘴想要对方稍微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