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乌兰放下象牙筷笑道:“怎么?小兄弟打本姑娘主意?若非此番被征调来此,说不定我会与学长相恋,这一切都被一纸调令给毁了!”。
“原来如此!若是两位情深意切,此事作罢!”。
“学长太忙,学业吃紧,入元婴界之后,前往太学院深造,拜入一位金仙教授门下当弟子,后来我俩很少见面,几次去太学院也只能匆匆一晤,如今天各一方,更是很难再聚!”。
“那太可惜了!冒昧了!”。
“无妨,我是女人非常敏感。我如今身份高攀不上天之骄子。况且太学院美女如云,说不定早就将本姑娘忘了。我?这辈子不过是天军一员,充其量混个将军当当,地位自此差学长一大截!人贵自知,所以这段同修之情到此为止!”。
虽然一顿吐槽,看上去没觉得那么伤心。玄真心中有数,此事可算是成了,一上来就能吐露心声者,没有八成好感压根不可能。
在那以后,两位在学院形影不离,玄真又一次拿起古琴,荒废的音乐创作也拿了起来,只搏美人一笑。
就海乌兰姑娘,玄真三下五除二便锁定恋人关系。
同时也麻烦来了,一次在实战训练时,阿木科向玄真发起挑战…
“一真学弟,可有兴趣捉对切磋?”。
“这位学长,本人才疏学浅,恐不是您对手,我认怂行了吧!”。
“且慢,有本事和我打!欺负弱小算什么本事?”。海乌兰站了出来。
教授:“都安静,阿木科,一真与你修为不对等,不许无理取闹,坐下!”。
阿木科:“我也是为学弟好,不切磋岂能有长进?再说学弟当众认怂,岂是我天军中人,不该教训一番吗?”。
海乌兰:“强词夺理,学弟有自知之明,哪怕两军对垒也不得逞能,明知不敌,认输有什么错?”。
教授:“好了,同门一场,只要不是极大恩怨,互相包容,完成学业为重!阿木科若敢胡来,看本教授怎么治你!一真,你何时得罪学长了?”。
玄真压根瞧不起他们,懒得计较,只要没有实质伤害,多半不想搭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