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主,明知这两人一人是本座的生死兄弟,一人是本座的同胞弟弟,你竟然还敢向他们出手,当真是没把本座放在眼里啊?”李丰年悠悠说道。
楚柏然看到李丰年后顿时像吃了屎一般难受。
应无涯两人摧毁了漕帮十多个堂口,让其门下产业损失惨重。
若是这样楚家都不出手,将来还怎么在江湖上混?整个东州谁不知道漕帮是他楚家的马仔!
怪就怪他倒霉,此事被李丰年刚好撞见。
但其不愧是掌管楚家多年的一家之主,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
“李掌门此言差矣,正因为老夫知道这两人是您的至交兄弟,所以老夫才会亲自带人前来。
怕的就是手下的人没轻没重误伤到李掌门您的亲友。
都是自家兄弟,老夫来此也只是为了走走过场罢了。
这二人的所作所为给我漕帮带来的损失足有上亿两白银之多,如若我楚家没有任何动作,将来恐怕难以在江湖立足。
所以还请李掌门见谅。”楚柏然脸不红心不跳道。
“这么说,反倒是本座不对喽,是本座不分青红皂白,误杀了你楚家数十高手?”李丰年怪异的笑道。
“老夫绝不敢如此之想。”楚柏然赶紧摇了摇头。
“不敢就好,应兄身负如此重伤,别说是杀了你楚家几个人,本座就是当场毙了你,你楚家老祖恐怕也无话可说!”李丰年不屑道。
“多谢李掌门宽宏大量,饶恕我等性命。”楚柏然当即顺坡下驴道。
“楚家主当真是巧舌如簧,如此一来再深究下去倒是显得本座小肚鸡肠了。”李丰年嘿嘿笑道,但随即却是突然面色一变。
“既然楚家主如此深明大义,那么正好,本座正有一笔旧账要找漕帮算!”
“愿闻其详。”楚柏然恭敬应道。
“本座微末之际,曾在漕帮手中花了两万两白银买过三颗精元丹,但却不想这些丹药通通都是废丹,本座也因此差点身死道消。
如此阻道之仇,你说本座该不该报,本座是不是应该灭掉漕帮,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李丰年平静的说道,但那双眸子之中蕴含的杀意,却是让楚柏然望而生畏。
“这…漕帮竟然如此大逆不道,居然连李掌门都敢欺骗?
李掌门此事你想如何处置,尽管提,我楚家绝无二言!”楚柏然表现得极为顺从,完全没有一丝辩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