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秘闻的男子噙着一抹笑意,端着酒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嗟着,大堂内剩下的要么是结伴而行的人群,要么是五大三粗的汉子,角落里一个人的陈夭夭倒是一下子显眼了起来。
“害怕,我老害怕了。”
陈夭夭舔了舔唇角的油,看了他一眼。
“呵。”
那人一见陈夭夭如此,禁不住发出一声轻笑,这是害怕?还老害怕了?逗人玩呢。
“我叫秦悦,你呢?”
秦悦端着他的花生米和酒杯凑到了陈夭夭面前,放下花生米打算拼桌。
大堂内又恢复了笑闹,仿佛刚才秦悦没说过什么。
“陈夭夭。”
陈夭夭扔下鸡骨头,冲着秦悦点了点头。
“陈夭夭?你为什么不怕?”
陈夭夭奇怪地看了秦悦一眼,那眼神让秦悦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你这个知道得最多的人都不怕,非但不走还在这悠闲地喝着酒,定然有破解的法子。”
陈夭夭顿了顿,又带着笑意看了秦悦一眼:“或者不妨大胆假设一下,秦道友话说一半,有别的因素造成了做噩梦的人的死亡。”
“你不怕你的假设是错的?可不要因此误了卿卿性命。”
秦悦哈哈大笑,拿起陈夭夭的茶水给自己满了一杯。
“我想,若是秦道友是因为有破解的法子才不怕,应该就会劝我走了,而不是在这问我为什么不怕。”
陈夭夭挑了挑眉,她的大胆假设九成九是真的,镇子里荒凉,居民时常更换,但不一定都是死了,还有搬走的,也有搬走了的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