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那比比吧,就这次四艺大赛,我赌你不如我。”

陈夭夭前面一句一句似乎都在追捧韩松,抬高他的实力,但句句都不让他说完,挑高他的怒火,最后再一击挑战他的底线,让怒火燃烧他的理智。

从霍允墨出现后,韩松就有所退让,陈夭夭早就看穿他是欺软怕硬的主儿,这类人很多时候不会做没把握的事,也只有激怒他,才有可能激将成功。

果然,韩松怒不可遏。

“大言不惭,我韩松不论是在筑基境,还是在我们水坎州百岁以内的炼丹师中,都是佼佼者,你一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陈家人,也配和我韩家韩松相提并论?不知所谓。”

“是啊,那可是韩家韩松啊。”

“我也是来参加炼丹大赛的,可我完全不敢抱有取得名次的想法,只希望能被世家看中就好了,这女修真敢想。”

“道友,我也是!”

“……”

陈夭夭一语激起千石浪,她本人却不为所动。

就以那五阶的护城阵法,她就敢断言,她五阶的水准在这水坎州几乎是天花板了。

“陈道友,你可知,在水坎州里,六阶的炼丹师在水坎州只有一位,五阶也是凤毛麟角,韩松四阶炼丹师也能跻身前百了。”

霍允墨见陈夭夭所言太过,迷之信心也有点动摇。

当初在坤地州一起游历的时候,陈道友好像说会点阵法,但最后没弄出什么名堂来,难不成改修丹艺了?只是这才多久,如何能够突破四阶炼丹师啊?

“你放心。”陈夭夭微微安抚霍允墨,见他有忧心的神色,心头微微一动,说了句:“我也很灵的。”

“很灵”二字狠狠敲在霍允墨心头,让他想起了没来的那人,不说话了,这师姐弟不按常理出牌。

“怎么?韩道友不敢与我打赌吗?”

“哼,有什么不敢,你且说说赌注为何?”

韩松冷冷一笑,霍允墨的话他也听见了,这说明什么?说明这陈姓女修没什么本事,不然他霍允墨会担心?既然如此,自然没有再好顾忌的。

“赌注?我也不为难你,你输了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不如我,再对今天意图抢夺我院子的事道个歉就行了。”

陈夭夭意图不在要韩松如何,只是想借着他名动水坎州而已。

韩松皱了皱鼻头,陈夭夭的这个赌注简直就是在侮辱他!他会让她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