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她点水,缓了大概三分钟,江岁愉才有力气控诉他,“首先,我不回消息?你自己看看你那消息让我怎么回,尤其是最后一张照片,让我揭穿你在我房间耍流氓的事实?”
“其次,我和今晚的男同学只见过一两次面,根本不熟,最后,我们不是情侣关系,没有绿帽子一说。”
江言程灭下去的火又烧上来了,“你是不是演电视剧演上瘾了,还真以为是包养或者金主关系?”
“不对。”他冷嗤:“我又没给你钱,应该是互嫖关系。”
“还有,你连回我消息都没给那个姓李的朋友圈点赞那么及时过,条条互赞,当你们是比比赞吗?”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今晚是第二次见面。”江岁愉小翻了个白眼,反质问:“谁准你翻我手机的!”
江言程把自己手机丢她怀里,“没有密码,随便翻。”
江岁愉跟看脏东西一样丢开他手机,“不看,别用先斩后奏这种烂方法敷衍我,更别让我讨厌你。”
江言程没再无理取闹,在她锁骨下面嘬了个红印子,“不讨厌就是喜欢咯,一星期不见就一点不记得我,总得让我留点难忘的东西。”
江岁愉骂了句不要脸。
第二天周末,江言程睡到日上三竿都没人管。
江岁愉不一样,七点的时候醒过一次,想溜回楼下卧室,刚翻了个身,搂着她的少爷就醒了,头发翘起几缕,有点起床气,语气不太好的哑声嘟囔:“还早,再睡会儿,没人管。”
不顾江岁愉的抗议,双腿夹着她的脚,把人按在怀里。
昨晚闹到凌晨一点,连续一星期睡眠不足,难受的很。
江岁愉还在那儿闹,江言程无奈的很,起床气都消了大半,倦怠无力:“祖宗,我这一星期都没睡好,安生会儿,成吗?”
昨晚事后江岁愉就想回房间睡,他非不让,说要去一起去。
江岁愉不想把自己卧室的床品弄脏,只好留下来。
除了在他学校附近的私人公寓,两人很少躺在一张床上睡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