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窝边草自己养的,自产自消

江言程不明白,这姑娘去趟厕所怎么就醉了,脸红的跟苹果似的,揽着她的腰打算把人抱起来。

江岁愉打开他的手,咬字都有点不清晰,“别碰我,我不回去!”

哟,喝醉了,脾气都上来了。

江岁愉靠在公共洗手台的墙壁上,拒绝江言程靠近,眼睛半阖着。

江言程无奈的扶着她的肩膀,“你还知道我是谁吗?为什么不回去,是谁给你气受了?”

“你是江言程。”江岁愉指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气他,傻笑了两声,喊:“言程哥哥。”

然后又摇头,“没谁,就是不想回去。”

醉了也是忍气吞声的性格,让人恨铁不成钢。

江言程才不跟醉鬼置气,“那我带你回家?”

江岁愉又笑了声,晕晕乎乎的,伸着手似乎想找一个支撑点。

江言程靠近,让人靠在他身上,哪想江岁愉随手一拽,拽住了他脖子上当装饰品的银项链,下面是四叶草吊坠。

江岁愉也有一条,但从来不戴。

她晕着不知轻重,拽着链子稍微一用力,江言程就被迫低下了头,后颈被链子揪的发红。

江岁愉还变着法子把链子勾在指尖绕圈,似乎没反应过来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链子揪的脖子越来越紧,江言程被勒的轻嘶一声,“祖宗,能不能松开,一会儿被你勒死了。”

偏偏这个时候江岁愉还跟看仇人一样,杏眼亮晶晶的,含着丝怨气,逮着人就咬,啃在少爷的脖子上。

少爷弯着腰,恰好方便江岁愉施暴。

她跟拽狗链子一样勒着他脖子,虎牙又往他脖子上咬,再往上一点就是喉结。

江言程闷哼一声,这滋味,窒息又销魂。

痛感涌上的某一瞬间,江言程甚至不正常的想,不敢想象咬在锁骨上有多销魂。

她好像还没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