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愉气的脸更红了，抓他的手。

老太太嗔笑了声，“臭小子，还有点自知之明，好好照顾小愉，那孩子从小都不容易，可不能让人在江家的地盘上受委屈，记住没？”

“嗯，您呢，在那边怎么样？”一只手逗江岁愉玩，还能气定神闲的应老太太的话。

“我挺好的，你们照顾好自己就行。”

“你代奶奶转告小愉，我走的时候让陈姨送她了条围巾，你让小愉把盒子打开，里面有我给她留的零花钱，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就用你平时那种恶霸行头也行，说服小姑娘把钱收下。”

江岁愉抓江言程手的动作停了一瞬，凌乱的空气刘海下的眼睛一下变得很红。

江言程捏了下她的鼻子，“行，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我一定好好照顾她。”

又聊了两句别的，才挂断电话。

江言程掐着她的腰把人捞起来，侧坐在腰腹上，指腹碰碰她红通通的漂亮眼睛，吊儿郎当的，“哭什么，昨晚赢了那么多钱也没见你这样，老太太给你的，老子缺你的了？”

“不准哭，不然回头我就告诉奶奶你不要她给你留的礼物，到时候都是我的。”

江岁愉推他一把，“你明知道不一样。”

“是，我明知道不一样还不自量力的想替老太太照顾某人。”

江岁愉咬咬红肿的嘴唇，“才不用你照顾。”

都照顾到床上了。

“嗯，行，那我替我自己照顾，老太太那份谁爱照顾谁照顾。”

他又去摸她红艳艳的嘴唇，“等会儿涂点清凉的唇膏。”

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脖子上摸，“还有这儿，你得负责。”

江岁愉瞄了他脖子上的痕迹一眼，红红的一圈印子，羞耻的不行，转头装傻，认真的不行，“你这哪儿来的啊，昨晚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你这印子？”

江言程看她装，“断片了？”

江岁愉点头，“反正我都不记得了，就记得玩了牌。”

什么都不记得，就记得钱。

“行啊，断片还挺好的，下次方便我来事，反正你也不记得，把你之前不愿意的花样都弄一遍……”

江岁愉捂他的嘴，“能不能别耍流氓。”

他亲她的手心，声音含糊：“不能。”

“嘀嘀”

江岁愉的手机又响了，江言程看了眼，不看不要紧，一看眼睛都眯了起来，闪着不善的亮光。

［江同学，听云臻说你明天才返校，早八我们有节公共课一起，我帮你占位置，需要带早餐吗？］

来自李云策。

江言程咬了口江岁愉软乎乎的脸蛋，声音发沉，“敢坐他的位置，我打断你的腿，明天早起我送你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