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也说撞车事件有关公司,不是私人恩怨。
但心里还是有些膈应,所以今天才告诉江岁愉这些,让她心里也不好受一些。
这个交换生的名额,一定会是她的。
江岁愉确实被膈应到了,不过也就一会儿,午饭后她就立马联系了负责这个项目的老师,其中一个她比较熟。
老师给她的说法是:“你入选的几率很大,现在材料已经交了,想做什么也来不及了,等结果吧。”
江岁愉想想也是,该努力的她都努力了,该做的也都做了,现在只能等结果。
江岁愉这两个星期不是去上雅思课程就是去图书馆整理材料,偶尔应付下江言程,日程安排的很满,以至于江言程总是来不按照寻常方法找她。
大少爷要面子,每次把她诈出校门又故作高冷,拐弯问她最近忙什么。
江岁愉说准备雅思,不管江言程怎么问,她都是这个回答。
然后江言程就把她往公寓带,有时候门一关就把她按吻在墙上,似乎要把生病那段时间缺的都补回来,精力旺盛到不行。
又是一个被江言程乱闹的夜晚,闹的晚,江岁愉起床也晚,她起的时候江言程已经去公司了。
江岁愉没课,打算去图书馆的朗读室练习一下口语,刚走出小区门口,罕见的江言遥突然出现。
江岁愉愣了不到三秒,戴上卫衣帽子转头就走,不想江言遥叫住她:“江岁愉,我知道是你,也知道你和我哥的关系。”
安静的咖啡厅。
江岁愉和江言遥相对而坐,江岁愉压制住内心的紧张,面色平稳的看着对面的人,“你想怎么办?”
江言遥尝了口卡布奇诺,“我不想怎么办,我要是真没安好心,现在全家人都知道了,我哥也会找我麻烦。”
江岁愉捧着水杯的手一紧,似乎发现了关键点,“你是说他早就警告过你?”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他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