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悦湾贺家。
带宅院的独栋别墅内,水晶吊灯奢华明亮,足有五米高的挑高客厅被照的没有一个暗角,亮色系为主,装修简约有格调。
餐桌上每日一换的娇嫩鲜花可以看出女主人的热爱生活和温婉。
晚餐时间,摆着饭的餐厅空无一人。
贺太太许姝和贺豫霏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待贺先生贺佑年下班回家。
贺家公司上次经济危机结束后,还没缓过劲,和林家合作的项目突然截断,投出去的钱有一大半打了水漂。
贺佑年这段时间愁的头发都白了好多。
好不容易等到男主人回来,餐桌上的饭已经凉透了。
许姝吩咐佣人热饭菜,接下丈夫的公文包和脱下的外套。
三人在餐桌前落座,公司的事本来就心烦,回家吃个饭人也不够。
贺佑年摔了筷子,“贺豫铭呢,天天不干正事,公司的事就不说了,现在连家都不回了?”
许姝帮儿子说话:“豫铭去医院照顾他女朋友了,小女生一个来栖城上大学,生病了没人照顾,怪可怜的。”
贺佑年冷呵一声,“女朋友,女朋友,天天都围着他那个女朋友转,我倒没见过他对家里谁这么贴心过!”
贺豫霏也说:“爸爸说的是,不过弟弟也是为家里着想,他和女朋友感情处的好,说不定毕业就能结婚,您和妈妈也能早点抱上孙子。”
毕业就结婚,然后生孩子?
公司不管了,家业不继承了,留给谁打理?
不学无术!
贺佑年顿时气饱了,转移火力:“先不说他,你怎么回事,你妈拉下脸求到你姑姑那里给你弄交换生的名额,弄到最后名额怎么还是没了,你是不是还惹了江家人,你抢人家名额那个姑娘是不是姓江?”
他今天亲自去江氏谈生意,人家连面都不愿意见。
想起对方冷傲的态度,贺佑年又是恨铁不成钢,“你们说说你们一个个,干什么不好,非要给我去惹大佛,那姑娘姓江,不查清底细就抢,考虑过公司没有!”
贺豫霏委屈的撇嘴,“爸爸,您误会了,那个女生是姓江,但在江家和佣人差不多,她母亲本来就是江家的佣人,母亲死了没人管,就留在江家了。”
许姝也作证:“小霏说的对,那女生确实在江家没什么能耐,更不值得江家给她出气,至于那名额最后也没落到那个女生头上。”
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平白无故欠妹妹一个人情。
贺佑年指着许姝说:“我看你能慈母到什么时候,自己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