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握着她的手白软细腻,把她的手捂的暖呼呼的。
看她的眼神里满是怜爱,声音温柔的不像样子:“小愉醒了啊,要不要喝水,妈妈给你拿吸管。”
江岁愉摇头,抽回自己的手,艰涩开口:“不用了,谢谢。”
她唇瓣干燥,没有血色。
许姝看着难受,坚持给她倒了温开水,用吸管照顾她喝了点水。
江岁愉有那么一刻觉得,如果贺豫霏不回来,许姝一直对她这么好,她一定会把她当亲妈妈对待。
过了会儿,医生来给江岁愉检查身体。
检查结果出来,除了脑震荡和腿部骨折,一切正常。
贺老爷子不放心,留了医生一会儿,再三询问她的身体情况。
江岁愉觉得自己是真没事。
【我真的没事,只有脑袋和腿受了伤,要有事也是以后有,特别是贺豫霏回来以后。】
听到心声的贺家人面面相觑。
医生离开,贺佑年跟着老爷子一起出去。
两人问医生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医生说没有,还问他们是不是精神压力过大,说病人真的没有其他损伤,让家属放宽心。
医生离开,贺老爷子说:“难不成只有咱们家里的人才能听到小愉的心里话?”
贺佑年觉得有道理,“其实这也不算坏事,小愉现在和我们不亲,能听到她的心里话,方便我们拉近关系。”
贺老爷子:“以后再看看吧。”
贺佑黎晚上一回家就查了上周的监控,毫不费力的找到了冯成柏对江岁愉不安好心的录像。
贺佑黎做事从不拖泥带水,当晚就警告了冯成柏,说明江岁愉的身份,还断了他从她那里得到的人脉资源。
冯成柏也不恼,当晚就拿出了追贺佑黎时的哄人绝招,姿态放的极低。
再三表明衷心,最后又扯到了女儿苏苏身上。
提到女儿,贺佑黎心软了下,以警告为这件事画上句号。
——
澳洲
高档小区的大平层,昏暗的客厅只开了沙发旁的落地灯,视野极好的落地窗外是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