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的金子。
江岁愉特别想醒过来,哼叫了声。
脊背感受到一股轻缓的劲儿,舒服有节奏,江岁愉没撑住,睡了过去。
男人不留情面的掐了好几下她的右脸。
江岁愉睡过去后,还在梦里想,有人掐她的脸,但梦到了金子,这不是寓意着她今后要暴富了。
有钱好啊,有钱就能还江家的恩情,不用寄人篱下了。
江岁愉再醒是被吵醒的,隔着没关严的房门,都能听到许姝哭哭啼啼的声音。
“小霏,你怎么这么傻啊,你再想不开也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啊!”
中间掺杂着道清亮的男声:“姐,你干什么啊,就算是江岁愉回来了,你也还是我亲姐姐,干嘛要伤害自己啊,我只认你一个!”
江岁愉睡意毫无,开了病房的遥控灯。
陪房的贺家保姆进来解释情况:“大小姐在家里割腕自杀了,流了很多血,刚从手术室抢救完出来。”
江岁愉冷笑了声,“现在几点?”
“早上六点。”
江岁愉没动,坐起来靠在床头,一直等到贺家人来她房间。
来的只有贺佑年。
男人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担忧和疲惫,放轻语气和江岁愉说话:“吵醒你了吧?你姐姐豫霏听说你回来了,有点想不开,发生了点意外。”
江岁愉反问:“您给我生姐姐了吗?”
【贺豫霏居然以毒攻毒,肯定知道车祸的事没撞死我,现在割腕自杀来博同情,顺便洗脱嫌疑。】
贺佑年皱眉:“小愉,你养母已经没了,我们家有条件,我和你妈妈商量过,不会赶豫霏走,我们是一家人,那么豫霏就是你姐姐,你不要把她想的那么坏。”
江岁愉轻笑一声:“她坏不坏我不管,更不在乎你们把占了我二十多年身份的人弄哪里,反正她不是我姐姐。”
【还一家人,我有自虐癖么。】
门口,许姝和贺豫铭扶着执意要来看江岁愉的贺豫霏进来。
贺豫霏见到江岁愉就挣脱身边人的搀扶,“扑通”一声,跪在江岁愉床脚,哭的梨花带雨。
“岁愉妹妹,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占了你的身份,让你平白无故替我受了那么多年苦,我是罪人,我该死。”
江岁愉立马下床,朝着贺豫霏的方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