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姝又安抚贺岁愉:“小愉啊,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医院,小霏和你一样都中招了,这次肯定是有人故意害咱们贺家人,你不要多想。”
贺岁愉整个人蜷缩成一团,面色苍白如纸片,脸颊却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抱着许姝的胳膊蹭来蹭去。
气若游丝:“妈,我知道,我就是太难受了,你说我怎么这么惨啊,回来刚一个月。”
她喘了口气才继续说:“刚一个月,怎么总是进医院,你说……我是不是不该回贺家啊,这次还连累姐姐。”
【不就是比卖惨,跟谁不会似的,不过有一说一,我这几个月真是运势不好,不是被车撞,就是被人下药,要是不回贺家,肯定没这么多事。】
【原本还想吃点宴会上的进口车厘子补充体力,如果能抱盘炫肯定爽翻了。】
【不行,太难受了,又冷又热的,药劲太大了吧。】
许姝顿时心疼的揽着贺岁愉的肩膀,把人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肩膀,哄她:“马上就到,囡囡你再忍忍,等你好了,你想吃什么用什么,妈妈全部都买给你。”
被冷落了的江豫霏一脸怨气。
真不知道是真茶还是假茶,还真就跟她比较上了是吧。
江豫霏扯着许姝的衣角,难受的倒吸凉气,眼眶发红:“妈妈,我好难受,头好晕还疼,我小的时候头疼,你都会给我揉太阳穴,妈妈……”
这是争宠呢。
贺岁愉不屑争,但对手是江豫霏就有争一争的必要了。
她就是反骨。
不就是装绿茶么。
她抽噎了两下,抱着自己的脑袋:“我的头也好疼啊,比小时候发烧没药吃的时候还疼,要不是那次邻居大叔送我去医院,我估计就要被烧死了。”
【这是真的,我就怀疑我是小时候发烧的原因,所以高中的时候脑子才不聪明,大学连个985都没考上。】
许姝和后视镜里的贺佑年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到心疼和欣慰。
小愉实在太懂事听话了!
哪跟豫霏高中的时候,花了好几十万请的家教,最后才考上了和小愉一样的学校。
他们夫妻俩现在想起那时候的补习日子,就头疼的厉害。
如果小愉当时没被抱错,一小养在贺家,肯定省心省力,还能上国内最好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