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奶奶听懵了,一头雾水的问陈姨,“小陈,我没听错吧,什么犯罪对象,我人老了,听力不行了?”
陈姨摇摇头。
她也没弄明白大少爷怎么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不着边际的话,还扯到岁愉身上了。
被抱大腿的贺岁愉惊的差点没晕过去。
心脏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紧紧攥住,窒息感通过四肢蔓延到口鼻和指尖,脸部僵硬到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回应。
江奶奶和陈姨不明白这话,贺岁愉却门清。
江言程过完年应该就二十三岁了,抱着她腿的两个小孩最大六岁。
如果真是江言程的儿子,那他十六七岁就未婚生子了,可不就是罪犯。
而孩子妈就是他的犯罪对象。
可他却说——犯罪对象除了她还有谁?
冷漠的话语带着明显的阴阳怪气,三十六度七的嘴跟喷火枪似的朝她开炮,毫不嘴软。
贺岁愉欲哭无泪的低头,尴尬的咬着嘴唇,看向抱着她腿的双胞胎。
两个小孩仰着白生生的小嫩脸望向她,亮晶晶的黑葡萄大眼睛里是藏不住的好奇和期待。
贺岁愉还是质疑。
她之前从江奶奶那里见过江言程小时候的照片。
这俩娃妥妥的翻版幼年江言程。
精致的五官,冷白的皮肤,形状好看的红唇。
不说十分像,五分像肯定是有的。
反正奶奶没听明白,也还好没听明白,还是扯开话题吧,贺岁愉想。
她蹲下,牵住双胞胎的小手,准备自己探究两个小孩的身份。
她清灵的语调温柔开口,“你们啊,我叫贺岁愉,很高兴见到你们,你们叫什么名字?”
左边的小男孩在贺岁愉捏住他小手的基础上,在她细腻的手背上覆上自己的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