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远着急的抹了把头顶的冷汗。
他敢保证,如果贺小姐今天出了什么差错,他丢了工作事小,袭击江总的人乃至其身后人必定会不得安宁甚至家破人亡。
这对江言程来说不是噩耗,而是毁灭性打击。
他眸色冰冷如霜,狭长的眼底神情一郁,却压制着微颤的手,怕伤到她。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只有冷静下来,才能救她。
他深吸几口气,做出一个冷静的决策:“绕路回酒店,联系酒店的医生,让人在房间等着。”
她流血太多,酒店的医生医术虽然一般,止血肯定能做的来。
要先止血。
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江言程抱着贺岁愉乘坐电梯直达顶层,到达房间,酒店所有的急救医生都在卧室等着。
他小心翼翼的把贺岁愉放在洁白的大床上,女孩像朵枯萎的花。
不容置喙的要求:“快救她,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把血止住。”
两三个拿着急救箱的女医生面面相觑,不管有几成把握,只能赶鸭子上架。
脸上沾着血的江言程克制目光不去看她,走出卧室,快速拨出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电话。
他下颚绷得很紧,声音利落有序:“艾利克斯,把我的房间准备好,让家里所有精通枪伤的医生都做好准备,一个小时后我回去。”
客厅的应远听到眼眸一颤,老板居然要带贺小姐回家。
不,应该是为了贺小姐回那个家……
江言程的父亲江明国在英国定居,艾利克斯是家里的管家。
江家在国外的产业主营医疗项目,公司做的很大,是医疗器械领域的龙头企业,经营着好几家医院,在知名医院也有参股。
应远从一开始跟着江言程工作,就没见过老板回过一次英国那个家,尽管江先生百般催促老板回家看看。
这两年跟在老板身边,隐约知道他和他父亲的关系不太好。
就连年前带江老太太和双胞胎弟弟回国过年,江言程也没回家。
老太太把双胞胎从家里带出来,江言程再带着几人回国。
另一边,坐落在苏格庄园的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