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清洗吹头发时,两人没再说一句话。
洗头工程结束,中间稍微不自在了点,结果还是很让人满意的。
江言程打扫完战场,拿了手机给贺岁愉。
贺岁愉却无心玩,注意力全聚集在自己香香滑滑的头发上,头发绕成圈勾在指间,身心舒畅。
她心情好,看谁都顺眼,不吝夸赞床边的男人:“江言程,你真厉害,第一次帮人洗头就洗的这么好,等我好了给你做饭吃。”
他什么都不缺,她只能用自己从前拿的出手的东西感谢他。
贺岁愉总会把账算的很清楚,别人欠她的不慌着索取,别人帮了自己,自己欠了别人的总是放在心上。
江言程认为有些东西不能事事计较,它不能用人情,钱财亦或者是什么来计算。
不知道是否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低头面对电脑忙工作的男人抬头看她。
“那你也真棒,第一次帮人挡枪就伤了肩膀,不如等你好了,我以身相许嫁给你。”
贺岁愉含笑的表情僵了一瞬,思维变得迟钝,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反应过来那刻,一时不知道作何神情,眉梢都染上尴尬,如临大敌的打开手机,低声道:“我随便说说,你现在的厨艺比我好,吃我做的饭还不如你自己做。”
直到吃午饭,贺岁愉都没敢再跟江言程说话。
早上起的早,吃完佣人送来的午饭,喝了药,贺岁愉就困的睡着了。
睡前不得不厚着脸皮和江言程说话:“奶奶航班落地记得叫醒我。”
不等男人回答,用被子蒙住脑子睡觉。
不知道有药效的原因还是早上真的醒太早,贺岁愉这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多。
醒来的时候耳边是一道苍老熟悉的训人声,“江朗,安静一点,你姐姐在睡觉,不准吵到她。”
“奶奶,我知道了,可我就是想上哥哥的床,坐在小愉姐姐身边,哥哥不让我上。”
小愉姐姐都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
“我就是想给小愉姐姐呼呼伤口,痛痛飞飞。”
小家伙嘴巴撅的能挂油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