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岁愉总觉得事情不对劲。
从奶奶回来到现在……除了下午那个抱,她和江言程并没有做出什么让人误会的事。
难道奶奶还是担心袭击的事,觉得她给江言程挡枪太匪夷所思?
毕竟在奶奶眼里,他们的关系并不是太好。
贺岁愉想了好几番,回答的很官方,“我觉得他挺好的啊,长得帅学习还好,更有实力,以后肯定能找个好伴侣。”
她挽上老太太的胳膊,缓声解释:“奶奶,我知道您还担心袭击的事,之前不是跟您说了,那歹徒下手是真的狠,我亲眼看见他把枪对准江言程的心脏,多危险啊,我用肩膀挡一下总比伤及他性命好。”
她眨了下眼睛,眸光一清,放轻声音,“奶奶,不管是我的朋友还是亲人,让我重选一次,我还是会上去帮他挡。”
换作谁都可以上去帮忙挡。
她怎么那么博爱。
他不是特例,是么。
虚掩着的门口,端着果盘的江言程眉梢下压,眼里没什么温度,离开的步子沉重而冷峻。
贺岁愉知道,这话说的冠冕堂皇了些,只要奶奶不担心就好。
老太太听的愈发愧疚,拍了拍她的手背,声音轻微哽咽,“好孩子,奶奶替言程谢谢你。”
或许言程那孩子没拿捏清楚感激和感情,下午才做出那些没有分寸的事。
要找那孩子聊聊。
可老太太想错了,江言程从小天资显露,被江家当做继承人培养,虽然中间有叛逆的几年,也算优秀到大,怎么可能连七情六欲都分不清楚。
喜欢贺岁愉,是他一直都认定的事。
再回房间,直到睡前,贺岁愉都没见到江言程,床头柜上只有一盘易消化的鲜果,佣人说这是江言程送来的。
或许是她下午说的那些急话起作用了,江言程去忙工作,懒得管她了。
这样也好,自在。
第二天一早,贺岁愉睡到自然醒,佣人送来早餐,她吃完又吃药,按照以前的习惯看电视。
一上午没见到江言程。
贺岁愉没觉得不习惯,就是觉得诡异。
以前他没事就要待在这个房间,他说这是他从前住的房间,待在这里有安全感。
从昨晚开始他就变了,一次没来过。
回想了一遍,自己昨天没有招惹到他。
贺岁愉思绪走远没一会儿,注意力重新被高潮剧情吸引,把江言程抛到脑后。
不来她也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