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程道了晚安,关灯离开。
直到第二天,乃至贺岁愉换完最后一次药,江言程都没等到贺岁愉把买的礼物送给他。
但是他也不是太急,应远说上面刻着他的名字,不送给他,还能送给谁?
贺岁愉换完最后一次药的当天下午,江言程收到了公司发给他的一封邮件,大意是要他返澳处理一下紧急事件。
这事儿应远没法代劳,只能他这个老板亲自处理。
江言程算了下时间,一来一回,顺便处理下学校最近积攒的事务,三天足够了。
江言程找到贺岁愉说这件事时老太太也在,毫不避讳道:“我得回澳洲一趟,三天,你等我三天,三天后我回来跟你一起回国。”
也不知道是不是顾忌着老太太在,贺岁愉回答的模棱两可:“你有事就去忙,不用管我,我伤已经好了。”
江言程又说了两句别的事,叮嘱贺岁愉在庄园好好待着,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最后还是老太太发号施令把人赶走,“有我在,你担心什么,要担心也轮不到你。”
江言程第二天凌晨就飞走了,他不担心贺岁愉会偷偷离开。
因为江言程觉得,她买给他的礼物还没送,总要把礼物送给他再走,所以她一定会等他回来。
只是他没想到他前脚飞走,贺岁愉当天下午就收拾行李离开了庄园。
贺岁愉晚上约了李云策和林黎早在李云策之前说的那个海岸餐厅吃饭,可林黎早说临时有急事,去不了,只剩她和李云策。
距离李云策生日还有一周多,买给他的礼物没送。
李云策说他过阵子可能回国一趟,到时候再送也不迟。
晚饭后去买了点礼物,在酒店休息了一晚。
留在江言程从前住的那个酒店的东西也没收拾,第二天一早直接飞回国。
重要物件她都带在身上,那边只有她几套衣服,可以不要。
飞机落地时,贺岁愉给江言程发了消息。
[我已经回国了,你在澳洲好好处理工作和学校的事,不用找我,更不许回国,否则绝交。]
附带一张国内机场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