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哲把擦完手的纸巾抛进垃圾桶,脸上没什么表情。
要不是听到电话内容,她认识贺岁愉那小丫头,这事不会这么了了。
他又不是什么烂好人。
不过是挺久没见那个小丫头了,听说最近和那个倒霉蛋闹的挺僵。
云臻一路跑回包间,靠在蒋明身上大喘气,往嘴里灌水。
蒋明问她:“怎么了,这么急做什么?”
云臻哪儿好意思说自己进错厕所,“没什么,就是我妈刚才突然给我打电话了,你知道她有多可怕。”
在包间又待了一小会儿,云臻说要回家,实在是她妈给她的冲击力太强,弄的她现在多在外面待一秒都不舒坦。
还是窝在贺富婆家看电影舒服。
蒋明提前和人说离开,送云臻回家。
云臻一路上都蔫蔫的,挽着蒋明的肩膀,身体一半重量都靠在他身上,低着头往门口走。
慢两人几步的林思哲正在和某个情感自闭的男人通话,扫了眼前面的情侣,提了一嘴。
“我刚在厕所遇到一件有趣的事,有个叫云臻的女生跑错了厕所,说她最好的朋友肠胃病犯了,挂完电话还反过来说我是偷窥狂和变态,你说现在的女生啊……”
得到的却是那边冷冷的一句,“关我什么事。”
林思哲笑了。
毕业答辩彻底结束,贺岁愉回了趟贺家,江豫霏的事要赶快解决,多拖一天就多一份风险。
她还有别的事要做。
只是不巧,回贺家那天,傅家来了人。
傅政博替他爷爷给贺爷爷送新得的茶叶和古玩。
贺岁愉到的时候,傅政博正在和贺爷爷说话,说他在部队上的日常,两人聊的很投机。
贺岁愉见到傅政博,只有不好意思,上次江言程在宴会上把人打了,事后她拎着礼品去医院和人赔礼道歉。
出乎意料的是,傅政博一点都不生气,意味深长道:“你别说,这顿打我挨的不亏,不过江家那位挺猛,挺掉面儿。”
贺岁愉当时问他原因。
傅政博神神秘秘的,“以后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