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方法,言程不在国内,有需要帮忙的及时叫我。”
“好。”
“再给你带个消息,如果你最近转变心意要出国,建议你不要去英国,他不在那儿,昨天飞去澳洲处理公司的事儿了,我估摸着他打算把总部移到英国。”
贺岁愉点头,“我知道了。”
她细白的手指压了压耳边被风撩起的乱发,犹豫了下,托了个底。
“其实……近段时间我应该不会轻易出国。”
总要先把手头上的事处理完。
叶鸣淮听到这个回答并不是多意外,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
“行,反正你们都还年轻,慢慢来。”
叶鸣淮上车前脚步一顿,再三斟酌还是道:“其实还有最后一件事,言程上次回国工作一直很忙,加上临近毕业,几乎没时间休息,当时其实是公司在对接一个大单子,如果谈成,公司能往前迈一大步,基本定型,所以他才拼了命工作。”
叶鸣淮的跑车不见踪影,贺岁愉还站在原地,脑子里他之前熬夜忙工作的场景。
他说他不想自己以后想做的事被任何人和事羁绊,掌控权要握在自己手里。
她明白他的想法。
可同时,他是个有理想和抱负的人,她不想他被自己束缚。
我燃烧自己,想我们以后有个一帆风顺的长远未来,你却以为我的志向大于你。
叶鸣淮没回自己常住的市中心大平层,开车回了名下郊区的别墅。
车子开进别院,叶鸣淮一改在外人面前随意好说话的模样,表情冷沉,脱下来的外套丢给佣人,边上楼边问:“她人呢?”
“江小姐在三楼阳台,下午去酒窖拿了两瓶您去年珍藏的葡萄酒,应该是醉了。”
男人眉目愈发冷沉,“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准她喝酒。”
阳台门打开,扑面而来的浓重酒气,穿着黑色吊带裙的女人素面朝天躺在摇椅上,五官端正,眉眼浓郁,脸似烧红的晚霞。
表情却是让人觉得割裂的恬淡,还有种不谙世事的放浪感。
拎着酒瓶子边嘟囔边往嘴里倒酒。
“贺岁愉,你命真大,你怎么不去死呢,还是说你会爬床,谁不会一样……”
江豫霏从小就不是顶好看的美人,但在贺家富贵窝里教养出来的大小姐,脸蛋身姿能差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