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打开主卧的门,走了进去。
江言程没管她,去了次卧的浴室的洗澡换衣服。
刚才淋了雨,衬衫湿了大半,在车上吹了会儿暖气,干了些,穿在身上还是不舒服。
他得趁着这个空档想想她究竟想干什么。
贺岁愉躺在主卧床上发呆,现在想想,刚才在聚会的地方着实有点大胆了,酒精果然是个好东西。
只是现在……她该怎么做?
和他解释以前的事,把两人之前的误会矛盾全都化解干净?
躺了会儿,她摸了摸外套上的小口袋,从里面拿出了个小盒子,取出里面的东西。
主卧门打开,洗完澡的江言程一眼看到床上的小鼓包,捏着毛巾的手用了点力。
她什么意思,投怀送抱?
他允许她睡他的床了?
江言程大步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女孩毛茸茸的脑袋露出来,她看向他的眼神复杂却又带着某种期待。
江言程移开视线,攥着她的手腕把她从床上拉起来,绷着声音道:“这是我的房间,想睡去隔壁睡。”
贺岁愉摇头,神情坚定,“我不去,我就睡这儿。”
江言程看了她一会儿,问最后一遍,“你确定?”
她掰开他的手,重新躺下,“嗯,我就睡这儿。”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眼底情绪四下翻涌,周围空气安静又沉闷。
不知沉默了多久,就在贺岁愉想拉着他坐下的时候,他说话了。
“随便你,我去隔壁睡。”
贺岁愉懵了一下,这很不江言程。
他转身那刻,贺岁愉用了吃奶的劲儿,拽住他的手腕,在他毫无防备之时,把人扯到床上,殊不知男人已处在爆发的边缘。
男人坚硬的胸膛径直压下,压的她胸脯都是疼的,他太重了,贺岁愉皱着眉轻嘶了声。
她拽他的动作就像是导火索,把沉寂已久却又虎视眈眈的活火山尽数点燃。
身下是柔软的身体,江言程强行克制着自己,脸上的郁色怎么都收不住。
他钳制她的下巴,森然的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声音沉戾,“贺岁愉,你到底什么意思,觉得我没有自尊?我好糊弄?”
她下意识反驳,“我从来没有这样觉得,更不是那个意思,我这次来真的是找你的,我没谈过其他恋爱,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说。”
“其他恋爱?”男人呵笑一声,跟个疯狗一样,逮到什么攻击什么,捏着她下巴的力道收紧,“是我现在不让你谈了吗?我阻碍你追求其它幸福了吗?你他妈想谈就去啊,别在这儿跟我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