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几年下来,我在下面都快穷的吃裤腰带了,你说我气不气?”
“气,必须气!”
宴父理解的点头,自然也格外理解,他为什么只揍小儿子,而不揍还会偷偷给他烧点纸的大儿子了。
这孩子之间,也怕对比!
“没错!”
“除了老大,我那好儿媳有时候还会偷偷给我上个供呢,结果他一回来,不分青红皂白,还要跟我儿媳妇动手?”
“那我们必须不能忍!”
“光揍他,已经算轻的了!”
说这话的时候,老爷子又狠狠的挥了挥拳头。
陈定荣又是委屈,又是害怕。
他之前只是想发疯,哪里是真想揍媳妇?
不过,他脑袋一缩,没反对陈父,却好似又突然发现了不对。
哪有人家公公,跑到人家儿媳妇房间里,看人家儿媳妇做普拉提的呀?
“大师?”
他趁着陈父和晏父聊得起劲,心惊胆战地挪到了乔翘跟前,“你说这个我爹,不会是个假爹吧?”
乔翘这会儿已经啃上鸡爪子了,听陈定荣这么讲,也很佩服他的脑洞,鸡爪子差点从嘴巴里掉出来。
想了想,她决定直接背刺,“哎,那边的老爷子,你儿子怀疑你呢,快,想办法证明一下你的身份。”
“不然他让我揍你的时候,我真的有点不好拒绝。”
“……”
呵呵。
陈父了解完前因后果,抽出了即便差点饿死,也没舍得卖的“父爱牌”老皮带。
“啊——”
在一声声惨叫中,乔翘的鸡爪子,吃的那是更香了。
怪不得人家看剧的时候喜欢吃零食呢,还别说,面前有表演节目,那确实是更下饭呢!
当然,玩笑归玩笑,公公看儿媳妇做普拉提的锅,勉强也算个老知识分子的陈父还是不愿意背的。
“那是你妈!”
他把陈定荣脸上抽的一道一道的,这才气喘吁吁的开口。
谁知道,陈定荣都成斑马了,还在那倔呢,“你别骗我,我妈以前还是歌唱家呢,声音多好听啊?”
“之前那声音那么粗!难听的跟公鸭一样,怎么可能是我妈?”
“呵呵......”
陈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