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久没一起睡觉了……”
说着说着,舒漾的手已经牢牢地把祁砚锁住,一股脑的往他怀里钻。
祁砚无奈的叹气,把人带到自己房间。
男人拿掉她脚上的高跟鞋,抽出柜子里的拖鞋,“把鞋换上。”
说完,祁砚就往衣帽间去。
舒漾把身上貂挂到一边,快步追上男人的步伐。
“走这么快干嘛,人家身上粘粘的,要洗澡。”
祁砚面无表情的拎出一套睡衣,“给你找衣服。”
男人把睡衣塞进她的手中,“去洗澡。”
“那你不许生气了!”
见眼前的女人大有一副,你再生气,我就要开始生气了的势头。
祁砚轻轻点头,“毛巾和浴巾架子上有新的。”
浴室水雾渐起。
祁砚按了按眉心,真是养了个祖宗,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说话重了点,仿佛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连他自己这关都过不去。
舒漾洗完澡裹着头发出来,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抓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士胳膊,艰难的直起腰。
见到祁砚整个人瞬间就软了骨头,往他身上扑。
“感冒好难受啊老公……”
还真是,说加重就加重了。
祁砚抚着她的背,一边拿过吹风机,开始给她吹头发。
舒漾闭着眼睛享受着,一边思考着。
她躲着祁砚来英歌兰,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如果祁砚真有白月光,她难道还能直接来一出,棒打鸳鸯?
全天下男人又不是死绝了。
祁砚看着她变化多端的小表情,嗤笑,“想什么呢?”
舒漾眯着眸子审视着他。
暂且信你一回!
祁砚眉眼带笑,小孩子的奇怪,他还真是猜不透。
把吹风机关掉,他将人抱到沙发上,放到腿上。
“现在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
“道歉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