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心机有多重,他们相识这么多年,能不清楚?
现在竟然反过来摆他一道,把他这个兄弟都算计进去了。
“人话。不是。很明白。”
祁砚将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回答。
陆景深仿佛要把后槽牙咬碎,“为了个女人,你他妈真是好样的。”
祁砚笑着,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
“你玩不明白,就永远单着。”
陆景深:“……”
想到许心寐绝情的那副样子,陆景深就头疼。
单身守活寡?绝不可能。
“你要不开个班吧,老子花钱跪着听。”
祁砚盯着不远处的女人,敷衍道。
“没空。”
他自己家的小孩都没教好,哪有空去管别人的闲事。
长期进行针剂注射和催眠也不是办法,舒漾迟早会恢复记忆的,他得想好对策。
否则在之后,他的婚姻彻底崩盘,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
祁砚好心提醒,“陆景深,你与其每天惦记着,不如好好静下心想想,问题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