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睨了一眼幸灾乐祸的秦叙。
“小小年纪,就这么见不得人好?”
别人结婚,都是亲戚朋友百般祝福,而他有老婆,在这些人眼中,巴不得天天等着舒漾和他闹离婚。
秦叙耸耸肩。
“祁砚,你该庆幸你当初一眼盯上的就是舒漾,才没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
“不然,以你从精神病院出来后那般性子,玩的不会比谁干净。”
“谁知道一个小屁孩,就让你收了心。”
祁砚抿着茶,似乎在回想着当年国外发生的那一切。
“我倒也不是那么饥不择食的人。”
在他二十四岁前,向他示好的女人就数不胜数,而偏偏舒漾出现了,他才动了心思。
而那个时候的舒漾,够乖,纯的没一点心眼,适合待在他身边。
外人都说他把舒漾养的很好,但他却连自己什么时候被驯服的,都不知道。
祁砚走到窗台边,抽出根烟叼在嘴边,低眸点燃,不疾不徐道。
“我叫你过来是想办法的,不是欠教训。”
他连个说辞都没想好,他的宝贝若是哪天真的恢复记忆,过来质问他,恐怕……只有挨巴掌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