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无奈的苦笑,在旧账面前,他根本不敢大声说话。
“那宝贝你多喝点。”
最好,醉的不省人事。
那会很听话。
舒漾放下手中的玻璃杯,“还真是不做人事,也不说人话。”
本以为男人会管着她喝酒,没想到竟然巴不得她再多喝点。
难怪那天装醉的时候,祁砚会接着喂她酒,说出‘醉点好掌控’这种丧心病狂的话。
祁砚礼貌斯文的回道,“谢谢夸奖。”
“我十分钟之内到,一会儿见。”
结束通话后,黑色的迈巴赫在红绿灯路口停下,男人深思着奶奶今天在医院和他说的话。
霍家已然是破碎不堪,霍奶奶即便是再明事理,面对自己的儿孙们一个一个踏进监狱,家族相残,心里显然是十分难过,现在只能住在医院调养状态。
她精神有些恍惚,但是时常会念叨着,希望祁砚过的好,希望他和舒漾之间有个孩子,让祁砚的心彻底定下来。
老人的执念,仿佛在用这件事情,来圆她心里的一个圆满家庭梦。
对此,祁砚的回答一直都是说:漾漾还小。
只要舒漾一直和他这么好下去,他根本不在乎要不要孩子的。 更不希望有一天需要靠孩子,来捆绑两人之间的感情。
想到刚才女人说喝酒了的时候,祁砚就知道他的小朋友还没有任何生小孩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