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问姜父:“孝弟,这是咋回事啊?”
姜鱼儿没等姜父说话,就不耐烦地说道:“你先问问你女儿为啥要背后造谣彭知青,为啥要恐吓我,说彭知青喝醉酒了就会打我骂我,然后你什么时候审清楚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来问我爹啥情况。”
姜家大伯沉着脸呵斥道:“大人说话哪有你一个孩子插嘴的份儿!”
姜父一听大哥敢凶他闺女儿,当下也沉着脸。
“你一个大人吼她一个孩子做什么!是比你声音大,还是比你是个大男人?!”
姜鱼儿看了眼姜家大伯沉着的脸,冷笑一声,
“一家子人还跑到我们家来欺负人了,当这个世界真没王法了吗!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就闹到镇子上,闹到县城里,”
“我要问问上面的领导管不管,一个刚上任的临时大队长,凭什么就可以带头上门欺负造谣辱骂前大队长家里人,”
“我倒还要问问他们,临时大队长夫人带头搞封建迷信他们管不管,不管我就找小报记者,我还就不信没天理了!”
她说完蹲下身坐到床边,看了眼被踩的都是鞋印的布鞋,
她拿起带着鞋印的布鞋‘梆梆梆’的在炕边敲打着上面的灰土。
姜家大伯一听姜鱼儿的意思就知道她是要去举报,
别管有没有这回事,他这个好不容得来的临时大队长职位,还没上任满一天,
没什么功绩可言,上面肯定说撤就能撤,
后面可还有好多人眼红呢。
姜家大伯母瞬间想起之前姜鱼儿就要写举报信,当心不敢再闹了,看了眼姜家大伯。
姜家大伯连忙缓和了些脸色。
“孝弟,你也不管管鱼儿,说到底咱们才是一家人,我这临时大队长位置要是也被撤下来,那吃亏的还是咱们家,你能眼看着这位置落到外人身上吗?”
姜父从嗓子里轻哼了声,说:“那就谁干得好谁干,我都无所谓。”
说实话,他怎么都没想到老大能轮上临时大队长的位置。
要说以前年轻的时候,他还能干把子力气,
可这些年来上工经常偷奸耍滑,工分少了,他也不在意。
别以为他不知道,姜琴摸黑市赚了不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