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玉米糁子做的吗?”彭阳问。
姜鱼儿点头说:“肯定是啊,我们家天天就是玉米糊。”
说是玉米糊糊,其实就是用玉米糁子熬得稀稀的。
说是糊不是糊,说是水又不是水的。
但这里的村民都管这叫玉米糊。
在她看来那哪里是糊啊。
反正跟现代那种精细的玉米糊根本没法比。
不在一个层次上。
彭阳说:“那没有营养,先不吃了,我给你冲一杯麦乳精,你就着肉包子吃。”
姜鱼儿略一想,就点头同意,“也行,我每次在家吃麦乳精,只要被姜小麦闻到,那就得嚎哭一顿,吵得人都快没胃口了。”
彭阳把包子放到桌子上,闻言说:“那你就给她点吃,吃完了我再给你买,不能让她总影响你的胃口。”
姜鱼儿瞅了眼去拿麦乳精的彭阳,搬了个新添置的小凳子坐在桌边。
“我现在不是不肯给她吃,是她一吃我的东西就把嘴咬流血,我也没办法啊,我看在我爹的面子上,只能每次都是趁着她不在家我吃点。”
要不然姜小麦都不用吃饭了,就这几乎顿顿饭都要闹一场气。
好在现在姜母管着,没敢像之前那么耍脾气了。
“咬嘴?”彭阳有些惊异。
“对啊,姜小麦现在看到我,就跟我是她的杀母仇人一样,顶着一张满是紫药水的脸,眼睛瞪的跟迷你版小铜铃一个样,”
“那小眼珠子整天就瞄着我的手跟嘴,我是真服了她了。见过贪吃嘴的就没见过她这么贪的,而且还死记仇,明明才四五岁的年纪,有的心眼子比我都多。”
除了常理不懂所以不如她,那到吃东西的时候,恨不得能有八百个心眼子。
知道她的老母鸡能生蛋之后,就从守着她屋子里的麦乳精改为天天守着鸡窝。
算着她去捡鸡蛋的时间,就提前藏在鸡窝里。
一看到她过去老母鸡开始生蛋,扑上去就抓了两个鸡蛋。
然后躲到鸡窝棚里防备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