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中了迷药没有神志,她依然能对此守口如瓶。
这守着巨大秘密谁都不能口吐的艰辛,也就只有她自己能体会了。
越想心里就越是烦躁,没一会身上就出了一层细汗。
她干脆穿好衣服爬起来,打开门看着外面乌漆嘛黑的天色,不禁有些胆寒,
就连胳膊上都忽然变得凉滋滋的。
赶紧关上房门,没一会又打开又关上,
最后也数不清她到底开门了多少次门。
只看到她最后一次打开门的时候,小身影滋溜一下从门内钻出然后转身关上门,快速地打开大门,就飞奔去知青所。
而也同样失眠的彭阳忽然听到窗口有动静,就赶忙起身下床揭开报纸。
果然看到那张熟悉的小脸,伸手拿开接在一起的木头,然后把人拉进屋子里。
姜鱼儿被彭阳紧紧地搂在怀里。
两个成年男女深夜相会,自然免不了心猿意马。
当然他们这对除外,因为只有彭阳一个人心猿意马。
姜鱼儿此刻满心满眼地都是彭阳有没有啥感觉,他们到底什么时候能飞升。
“彭阳,你有没有什么感觉呀?就是例如那种心里涨涨的感受,或者是天灵盖处有一些气流在转动,或者是内心很平……”
姜鱼儿的平静祥和四字还没说完,嘴巴就被激动的彭阳堵住,呼吸瞬间被掠夺,
接下来自然没有她问话的机会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彭阳才边吻身下的姜鱼儿,边口齿不清地在‘啧啧啧’声中说:“小呆瓜,我激情澎湃的感受,你体会到了吗?”
他说完开始大肆……
而回答他的自然是姜鱼儿的‘嗯啊’声。
这一晚彭阳有些激动,导致弄出来的声音实在有些不小。
于是第二天一早就被知青所最老的一个知青范德波拉了出去。
“彭知青,你昨晚……我昨晚起夜的时候、在你房间听到些声音,你还是注意些吧,我昨天后半夜一夜没睡,就守着谁出来起夜,”
“怕旁人也听到声音,到时候你们名声可就完了,还好没有人起来,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打岔过去。”
这是他听到了,下次万一是别人听到,可不会像他一样不说出去。
彭阳倒也没有否认,他拍了拍范德波的手臂,说:“谢了,以后有什么难开口的事情可以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