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红敏感的神经几乎是在崩溃的边缘疯狂地跳动着。
看看无声流泪的弟弟,她发狠地伸手扭住他的耳朵,
尖声叫道:“跟我回家!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以后少跟姜鱼儿这个扫帚星一起玩,你就是不听!你是不是个傻子?!被人当猴耍了,还有脸在我面前哭!你这个蠢货!”
“啊——”
狗蛋痛叫一声的双手捂着左耳朵,连默默流泪的哭声都变了调子的发了出来。
姜鱼儿一听狗蛋变了味的哭声就察觉到不对劲,
她赶忙伸手用力捏住刘红红的手腕迫使她松开手。
刘红红手腕一痛,确实松开了手,她放下来的手第一时间就是去扇姜鱼儿的脸。
然而这么多人在场,又有彭阳时时护着姜鱼儿,又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其余人还没得及拉住刘红红,她的整个身子就被彭阳踹的飞倒在旁边的雪窝里。
姜鱼儿看着狗蛋开了一个大口的耳根处正在汩汩冒着鲜血, 伸手用手帕按住伤口,转头双眼凌厉的盯着刘红红,
冷声道:“刘红红你可真够狠毒!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能下这么重的手!”
“哎吆~狗蛋的耳朵都被拧裂了!快快!送去严医生那里,这冬天伤口可不好养!”
其余人一看到狗蛋脖颈上流下来的鲜血,都开始斥责刘红红。
“红红,你也太狠心了,狗蛋又没什么错,你说说你,下这么狠的手做什么!他可是你亲弟弟!”
“……”
狗蛋红着眼吸着通红的鼻子说:“大家别说我姐,我姐她也不是故意的,是我的耳朵长得太不结实了。”
狗蛋本意是帮着刘红红说话。
结果却让大家更加觉得刘红红做的不是人事了。
姜鱼儿领着几个孩子和当裁判的妇人把狗蛋送去卫生所。
路上碰到串门的狗蛋娘。
她一看到自己宝贝儿子被人背着, 手上还沾了一手的鲜血,趁着四处的雪白,红色的血液显得格外鲜艳。
一瞬间把她的双眼都染红了,她顾不上跟众人打招呼,也顾不上脚下的厚雪,几乎飞奔似的迎上几人。
“儿子,怎么回事啊?怎么受伤了?疼不疼啊?谁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