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惹了你,那就不能放过了,你过两天想办法把她带到这里来,我给你处理了她,放心不带一丝痕迹的”
薛皎眼睛闪了闪,心底已经有了打算,想好了怎么把人带过来,但还是装模做样的说:“这样真的好吗?她毕竟是我室友”。
“你个小野猫,在我跟前还装起来了,你是怎样的人我还不知道”,程华岩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妖孽一笑。
“哼,岩哥你又打趣我来,那就给她一个教训吧”
两人又好好温存了一番,薛皎到傍晚才虚弱的回到宿舍,和程华岩鬼混了一天,手机关机还没给薛母回一个电话。
电话刚打过去,薛母就接起来了,对面就传来一阵骂骂咧咧,“你个死丫头片子,还晓得给我回个电话啊,要不是你老师打电话来,我都以为你死外边了,你别给我惹事,我一天天打牌忙的很”。
当初薛母与薛皎的师父江国福就是露水情缘,一个求财一个求色,薛母年轻时长得还很美丽,和江国福恩爱了一段时间后,男人留下一笔钱就消失不见了,薛母才发现肚子里面有货了。
她本想打掉的,然后又想到另外一个男人,想把薛皎生下来,让那个男人来接盘,结果后面被男人识破了轨迹,薛母只能一个人靠美色把薛皎养大,说是养大也只是放养,每次给点钱就是了。
薛皎也很看不起这个用美色框住男人的母亲,说话的语气也自然不好,“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没事也别打电话给我,烦”。
“行行行,你现在胆子大了,翅膀硬了,不用我的钱了就敢跟老娘这样说话···”
薛母还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薛皎直接就挂了,气的薛母自顾自的骂了好久,顾楠在食堂吃了晚饭回来就看到薛皎对着她一个劲的笑,热情的很,让人有些瘆人。
“薛皎你在发什么癫,咱俩可没那么熟,你是大白天又出去找人了嘛,看这虚成这样子,要洁身自好啊“,顾楠洗了葡萄,一口一个,有些酸酸甜甜的挺开胃的,吃了还想吃。
“你胡说什么,我可以告你诽谤的,我本想着大家都是室友,以后还要相处两年,以后都这样僵着不太好”
薛皎不和顾楠打好关系,还怎么骗人去老房子,总不能打晕了抗去吧,那时候自己不就成了第一嫌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