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奇的不是这本诗，而是这诗中的批注，句句是他所思所想，字迹清秀，这书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肯定是哪位女子落在哪里的，不小心又被小林子给买了。

“皇上是在看什么书，不如给嫔妾看看”

程飞燕看厉无机看得如此入迷，也想一探究竟，结果一句话被堵了回来，“你又不懂诗书”。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历无机又看了几分钟，说着还有事该走了，这时候突然一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来，说成答应出血了，可能会小产。

历无机带着程飞燕朝那边赶去，孩子还是没有保住，这是他的第六个孩子，还是没了，到如今他还只有一个病弱的皇子和一个公主，子嗣稀少。

“怎么会小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孩子都没保住，要你们何用，都给我去领罚”，历无机皱着眉头，不怒自威。

“皇上饶命，是成答应自己要去院子里赏花，还不许我们跟着，一不小心就脚滑摔倒了，这真的不是奴婢们的错啊”

丫鬟太监都很冤枉，她们都阻止了，他们都是下人，还不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该罚还是得罚，去吧”

程飞燕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弧度，要不是顾楠一直盯着她看，还没有发现这细微的表情，看来这件事又是她做的。

“皇后还真是好手段，让人防不胜防啊”，顾楠抱着猫凑到程飞燕身边，小声说道:“晚上皇后记得放几张符在床头下，要不然多吓人啊”。

“宫里不许说怪力乱神的事，灵妃也该还好管管自己的嘴”

“好了，这种事不要说了，楠儿我送你回宫，你今天肯定吓到了”

历无机不为皇后的话动怒，还担心顾楠吓着了，牵着人回去了。

气得程飞燕在后面默默骂道:“jian人，都是jian人，都不想让我好过”。

“这几年来，辛苦你了楠儿”

“不辛苦，左右不过是嫉妒罢了，嫉妒我能得到无机的宠爱”，顾楠笑盈盈的望着他，就如当年荷花池旁那嫣然一笑，动人心弦。